她知不知道，他回家后，晚上都是怎么发泄的？

    冬天总是有些让人慵懒，无法集中注意力。程汐独自坐在桌前，手里的铅笔在草图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，“皈依”项目已近尾声，堆积如山的活计总算散了大半。她低头盯着纸面，试图让自己沉进那些弧线与刻痕，可脑子却像被风吹散的灰烬，零零碎碎，怎么也拢不回。

    那天茶水间偷听到的胡话像团泥，黏着她，让她总觉得自己变得脏兮兮的。最近她故意躲着Dante，连眼神都不敢多停，可越是这样，越管不住自己去偷瞄——他敲键盘时指节轻叩的节奏，像是撞击般一下下砸来的声音；他喝水时喉结滚动的弧度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g人意味；甚至他起身时毛衣下摆不小心露出的那截腰线，线条流畅得让人想伸手去描。她咬紧下唇，腿根不自觉收紧，K子底下的布料Sh得黏在皮肤上，热意从腿间窜到耳根，烫得她脸颊发红。她暗骂自己，怎么才空了两个多月，就馋成这副德行？

    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nV人。跟白璟烨五年，床上从不是盖着被子聊天的清汤寡水，后来跟言溯离那几个月，那家伙更是个狗东西，动不动C得她整个人都是瘫软的。可现在怎么就这样了，她怎么就对这么个毛头小子动了sE心？

    那天夜里，她做了个梦，b乐雅她们的胡扯还荒诞。梦里她泡在露天温泉，水汽蒸得像纱，周围是黑沉沉的山影，远处白璟烨和言溯离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来，像隔着层雾。她看不到那两人的脸，只听到白璟烨